原先空旷的座位此刻显得有些拥挤。
在他们坐下之后,温迪默默地将手中的酒瓶子放到了另外一边。
阿贝多最先开口:“听说温迪先生似乎为了容彩祭准备了几首曲子?”
温迪点点头,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临时杜撰了几首而已,恐怕上不得台面,不过我听说阿贝多先生似乎也为容彩祭准备了不少东西,以阿贝多先生的水平,想来东西应该是极好的。”
阿贝多用他惯常的语气说道:“温迪先生有些夸张了,我的水平并没有传言中的那般夸张,不过是小有成就而已。”
温迪坚持到:“阿贝多先生太谦虚了。”
狄洛一向不太喜欢客套和寒暄,尤其是这两人越捧越离谱的架势。
他握着散兵的手,竭力将注意力从他们两的交谈转移到别处。
许是他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散兵转过头问道:“怎么了,狄洛?”
狄洛仰着头笑了笑:“没什么,阿散。”
他的话到这里一顿:“阿散觉得这趟旅程怎么样?”
散兵想了想,答道:“能和狄洛一起,很开心。”
还是他惯有的回答。
狄洛不太赞同地开口:“阿散就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陪着狄洛。”散兵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狄洛像是不甘心一样继续问道:“不是说陪着我,我当然会和阿散在一起,我是想说阿散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散兵皱着眉思考了几秒,久到狄洛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突然答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