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我不说出姓氏的话,确实没人认出我。

我下意识想反驳,却又注意到她的说辞:“人类,你不算吗?”

“唔,我是诅咒啊。”黑泽理名一脸理直气壮:“诅咒怎么能算得上是人类呢?”

诶?

黑泽理名是诅咒?

所以她现在决定不做人了?

脑中窜出某金发红眸法学生的我一哆嗦,却被她的话打断了:“其实相对于普通咒灵来说,我更该属于神明这一类,就像两面宿傩一样,因为诅咒,而被捧上神坛。”

我提出疑惑:“可神隐这个说法,被实现了啊。”

“是我自己实施的,毕竟每二十年出现一次,天天遇见故人也不太好。”她替我解惑:“我定了这个规则,也留下了相同数量的尸体。”

您玩心挺大的。

除了这句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更不想接受这场人生解密,实际上就是对方的一个游戏。

和我拥有同一姓名的人,其实是个不做人的诅咒。

黑泽理名这一谜语,为了避免翻车才被规定的。

无论从哪方面,都觉得有槽可吐。

“感觉一下子被剧透完了。”我露出死鱼眼,突然觉得人间不值得。

黑泽理名手托下巴:“因为我很想回老家,所以你赶紧把狱门疆给我找来吧。”

啊,救命。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我看《福尔摩斯探案集》的一半,突然幕后使者跑过来对我说:别找了,这些都是我做的,我做这些也仅仅是想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