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鹿巾,龟忘年,你们来啦。”琴狐挪了下身子,拍拍躺椅空余的位置,示意鹿巾随便坐。

“哈,龟忘年,好久不见,吾观你周身气运,应是否极泰来,看来离你恢复人身之日不远了。”引泓泉坐直与龟壳打了个招呼。

“真的吗?泓君啊,你不会是在开我玩笑吧?我可不记得泓君你擅长占卜啊?鹿老怪,你说两句啊?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是没底。”

“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泓君的话虽然是真,但对泓君来说,十日之内是不远,十年之内也是不远吧。”琴狐摇头晃脑道。

“虾米啊,那岂不是要遥遥无期了~”激动颤抖的龟壳瞬间装死自闭去了。

倒是鹿巾在龟忘年一事上不发一言,想来另有隐情,引泓泉与琴狐两人也默契配合着转换话题。

“吾刚刚关于令公的建议怎么样?”引泓泉笑着推琴狐一下,这胖狐狸自己要给鹿巾留空坐下就算了,居然还要来挤他,两个人的躺椅挤三个人这像话吗?

“令公最怕别人说他老了,不中用了,你这完全是踩在令公的雷点上啊。”努力调整缩小身形,试图将三个人都放在躺椅上的琴狐抽空回答。

“吾倒是觉得,让令公卸去兵玑与一局通神的两个位置不太可能。”

“不是,鹿巾你来真的啊?”琴狐惊讶。

鹿巾一脸他从不搞虚的的表情:“如果只是卸去令公兵玑之位倒是有操作空间,只需要一个导火索,便足以引爆。难的是是何人可以顶替空缺?”

“这么一说,确实可行。但这一时半刻还真找不到人能顶替。”琴狐不甘心的扒拉南域合适的人选,令公的野心昭然若揭,五玑彼此早就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