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空气被撕破的声音,棍子落到了修漫身上,发出闷响。
紧接着铁棍一下又一下打在我们身上。
他大概抽了有二十几下停了手,“滚回去!管住你们的嘴!”
他们走后,我们又在原地站了几秒才走会房间,主要是太疼得动不了。
我们回去看见人家俩都睡了,刚刚抽我们的声音在二楼回响了那么久,他俩跟两尊雕像一样一动没动。
这么一闹,我们也不敢再有什么肢体接触,早睡早安生。
身上的一道道伤疤很是分明。
早上我迷迷糊糊中听见了一些动静,原来是同宿舍的人起了。
我有点怀念早八了。
在这是真的睡得比狗晚起得还比鸡早。
五点。
教官拎着个棍子挨个宿舍叫人。
这五千米也不是说着玩玩的,真t娘的不当人。
一圈一圈很是磨人,我咬牙一直跟在修漫身后。
突然我听见了熟悉的皮带声,修漫应该也听见了,他回头看我,我只能示意他跟上。
谁知道我俩还没跑几步,前面又传来一个姑娘的声音,“你别打了!她有低血糖!”
声音很小,但很坚定。
说话的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
我们又跑了几步,这时我才看清地上还躺了个短头发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