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依然没动,我忽然有些慌乱,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是我的妆没擦干净吗?”
“这样,不错。”他伸出手,拭去了我脸上残留的水珠。
“哦谢谢啊”我的脸竟有些发烫。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杀生丸皱了皱眉,俯身凑近了我一点。
我退了半步,欲盖弥彰地大笑三声:“没有,可能我衣服穿多了。我们走吧!”
我在前面带着路,虽然我不认识路。
在我带着杀生丸第五次经过客栈时,我的手被牵起。
“跟我走。”
他只是这样说,我却有种能跟他走到人生尽头的感觉。
我们从空旷的小巷走到川流不息的闹市之中。
两边的小贩卖力地吆喝着什么,我却始终没能听清,只是像一株芦苇,任着湍流的河流,随波逐流。
他的手一直没有放开,我也得以无畏地向前。
天空中炸开一束花火。
紧接着噼里啪啦,又有几束花火如同绚丽的绸缎一般,勾勒出优美的弧线。
不知从哪窜出的七八个孩童从我与杀生丸中间飞奔而过,我与他之间隔开的缝隙又很快被人群填满。
“别丢下我!”
我已经不想再一个人了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失去他,我竟像是心空了一块。
多少虚张声势的坚强都填不满这份空缺。
“吃吗?”
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只苍白而好看的手,循着手中握着的竹签往上,我看到了一个糖人。
“不。”我干脆地回绝了。
“要我吃一口以证这个上面没有毒吗?”陌生男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