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说不定自己都不知道呢。”
我只听清了后面那句,斜睨着他:“太宰先生又在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了。这些事你自己也能做,所以在我昏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突然一下躺下来,一只手和面条一样软绵绵地垂进水里:“也没什么。只是抓住了一只老鼠,却发现这只老鼠已经把仓库里的粮食咬坏了。”
“那不是还不错吗,”我抱着腿坐下来:“起码仓库还在,粮食也还在,只要再给一点时间就又可以恢复得完好如初。”
“老鼠总是贪得无厌,尤其是在面对这样的诱惑的时候它们几乎源源不断,这次抢救下来了一部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我决定把仓库搬走,搬到一个稍微明亮一点、原来的老鼠触碰不到的地方。”
我挑眉:“是太宰先生的朋友?”
他侧过身看我:“是啊,织田作和孩子们。”
那倒是能理解了,织田先生本来给我的感觉也不适合黑手党。“这个忙我帮了,会安排好的。”
太宰治笑起来:“不让你白帮。禅院那地方你初来乍到,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他拉长声音,“这种玩弄人心的东西我最擅长啦—!”
我失笑,把他拎上青鸟,丢给了他一件长袖校服外套:“太宰先生还是不要在这里吹风比较好,说不定会感冒哦——报个地方吧,我送你过去。”
他想到了感冒那难受的感觉,不情不愿地把湿漉漉的自己包裹住:“咒术师身体好了不起哦”、
我张开双臂吹风,向他展示优越的肌肉线条:“就是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