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呀?田中长老?”
我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红,对低级鬼无与伦比的掌控力顿时如同一只缩紧的大手,抓住了他搏动的心脏。他呼吸顿时停止,过了两秒才喘着粗气,从牙齿缝隙里挤出一个“对”。
直毘人脸色不好,被挑衅的恼怒体现在他暴涨的青筋上。我慢慢走近,在隔他半米处站定,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老爷子不会是想反悔了吧?”
“呵,”他嘴里溢出一声冷笑:“倒是老夫看走了眼,你比五条悟可厉害得多。”
“您说笑了,我怎么比得过当今咒术第一人呢。”
从表情里就能看出,禅院直毘人已经开始后悔于引狼入室,尽管他尽力阻止了,但在田中本人的坚持以及这一派系的压力下,还是捏着鼻子认了我的长老席位。
当天晚上,禅院家召开紧急长老会,我跪坐在桌前捧着茶杯,两只一级咒灵张牙舞爪地守在两侧,下垂的眼尾似笑非笑地一一扫过脸色无比难看的众人。
我浅酌一口放下,杯底磕在桌上,发出明显的声响:“既然诸位都没有意见,我就先回去了,刚刚接手的业务还不太熟练,以后还请多包涵。”
明里暗里的试探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雪花一样的文书洒进我的院子,全部成为了孩子们的涂鸦工具。
处理完今天最后一个文件,这次的权利更迭基本算是尘埃落定。我揉了揉头,思考着接下来要安插替换进去的人员和位置。
直到有人敲门进来,我才恍惚发觉三天已经过去,织田作更是被我忽视了个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