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久没和普通人相处的缘故,当我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围着尸体观察而且旁人表现还很寻常的时候,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我的问题。
待了不一会就出现了一帮乌泱泱的人,里面夹杂着铃木谷,他在看到我的瞬间松了口气,接着迫不及待地挤在我身边。
“夜蛾大人这真是……夜蛾小姐绝对不是嫌疑人,放我们离开!!”
铃木谷向着刚刚赶到的警官发脾气。日本财阀权大势大,根本不是几个小小的警员能应付的,就算铃木谷的职位算不上高。
金发男人及时地接过了这棘手的情况,自我介绍后三言两语就将铃木谷安抚了下来,看来是个八面玲珑的人。
我饶有兴趣地放出咒灵试探他身后的诅咒——那已经快要形成咒灵了,就当是日行一善,我多嘴了一句:“安室先生这几年身边有亲人去世吗?”
不含恶意的诅咒,想来也只有亲人了吧。
他动作一顿,旁若无人地和我寒暄起来:“没有哦,这位……夜蛾小姐是吧?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微笑:“算命。”
今日份的好奇心到此为止,有诅咒师趁着乱子混了进来。
该说铃木谷是直觉敏锐吗?还是有自知之明,得罪的人还真不少。查过监控后我的嫌疑已经洗脱,也是时候干活了。
我将铃木谷带出来,一只咒灵护在他身边:“铃木先生待在原地就好,几只杂鱼,很快就可以解决。”
说完我双腿用力,几个起落就摸到了埋伏者的身边。小范围的帐落下,没有多废话,简单的交手后,我干脆利落地拧断了他的脖子。
一般诅咒师的实力在我面前完全不够看,至于善后的问题自然不需要我考虑,反正日本每天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也不差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