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还要你调查几个人,无论用什么手段。”
我沉下眉眼:“大概半月前,有人向港/口黑手党贿赂了二十亿日元,我的人虽然在跟进但一直被阻挠,我希望产屋敷先生能查清楚这笔流水的来源。”
“另外,身为日本的顶级财阀,手下一定有举办拍卖会的权限吧?不久之后会有一批咒具从我手上流出,老先生牵个桥搭个线,如何?作为合作的诚意,第一次资金六四分账。”
他仍旧是那样看着我,好似对我的决定没有任何异议:“就按夜蛾小姐说的做。”
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看我的眼神里夹杂着诡异的慈爱和尊敬,看得我是浑身不自在。我皱了皱眉,谈了谈细节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离开。
直到走出去很远,那股起鸡皮疙瘩的感觉才消下去。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肩膀上一左一右拍上来两只手:“好啊,就因为个事,瞒了我们这么久?”
我投降:“我总不能见面就说我不是人吧?那样也太奇怪了。”
野蔷薇扑过来,强制我头埋她怀里:“啊——可怜的小御迭,都是因为这个才这么辛苦的吧,委屈你了,到姐姐怀里哭哭也没关系哦!”
我从洗面奶里挣扎出来:“不,没有,这才哪到哪……”
悠仁沉思:“说起来御迭之前说的不吃荤腥原来是身体的原因吗……”
我否决:“也不是,你想多了。”
惠倒是一如既往地能抓住重点:“看对方的态度这么警惕,是和吸血鬼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