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炭治郎?”妈妈灶门葵枝抱着柴新走进来,温柔地询问自家的长子。

炭治郎慌乱地移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没有!只是在想今天一定要多卖一些碳才行!”

“这些本不必你去做的啊,谢谢炭治郎,”妈妈放下手里的东西,擦干净手,掖了掖房间里沉睡着的少女的被子:“风雪很大,炭治郎也一定要注意安全。”

有着红色疤痕的少年元气满满地应答一声,在妹妹的目送下跑下了山。

长女灶门弥豆子回到屋内,懂事地替妈妈捏肩膀,同时担忧地看向少女:“是去年这个时候吧,在冰天雪地里发现了她,现在都整整一年了,还没醒来,会不会出事啊……”

葵枝轻轻摸了摸长女的脑袋,也有些担忧:“请医师来看过了,也没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会昏迷,真是让人担心。”

诸如此类的对话在这间屋子里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

她们是在去年的大雪中发现的这孩子。那时葵枝从山上下来,意外地在一片雪白中看到一抹红色,还有一只毫无生机的手。

她当时放下了背上的东西,飞奔过去救人,结果看到的是一位脸色苍白的少女。

少女身上穿着深色的制服裙,浑身上下布满了血迹,胸口还有一道极其凶险的伤痕,翻出的血肉边缘已经被冻得发白。

在探到少女尚存一丝鼻息后,葵枝果断将人背回了家。在温暖的火堆旁,又被精心照顾着,少女身上的伤好得超乎常人的快。

灶门家养了六个孩子,丈夫灶门炭十郎已经去世,生活已经是入不敷出,仅仅靠着买碳火换取钱财。

咬着牙请了一次医师,结果医师也不知道少女为何昏迷。医师心软,没有收他们的钱,只是告诫他们这少女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善良的灶门一家尽管已经十分艰难,但还是不忍让少女一个人自生自灭,而是将她留了下来,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一年过去,少女仍旧毫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