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我睫毛颤动,散去的咒力威压席卷而来,气氛仿佛被冰冻住。我抬眼,脸上挂着清浅的笑容,但说出来的话却与表情极度不符:

“你最好不是在骗我,要不然,鬼杀队就和鬼舞辻一起化为泥土里的肥料吧。”

啊,青年慢半拍地想,杰的妹妹,好凶啊。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午餐已经结束,炭治郎更是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显然是在担心我们会打起来。我觉得有点好笑,却在看到他额角那块疤痕时想起来了原本的轨迹。

不过考虑片刻我就把原本的计划扔到了脑后——一只东躲西藏的老鼠罢了,动动手指就能碾死,犯不着把普通人牵扯进去。

过了不久我就提出了告辞,灶门葵枝看起来有点忧虑,不过也没有多说,只是麻利地打包好了一个行囊,说什么都要我带上。眼见推辞不过,我只好收下,并把所有钱财留在了一个不易发现的角落。

走之前,我叮嘱夫人最好换一个地方住,毕竟难保鬼舞辻不会趁我不在报复。在一边的富冈义勇听见了,默默记在了心里,打算下山后就去找最近的紫藤之家,好让灶门一家能有个临时的落脚点。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以为的走和实际上的走有很大的差别:比如,实际上是飞。

我留了一只咒灵守在灶门家,正好可以用弥豆子手上那个雪人为载体。而作为一个咒灵操使,我自然而然地召出了青鸟,在看到富冈义勇那张木头脸时方才反应过来——这一切都要怪他和哥哥及其相似的声音。

原地下了个小型的、可以让普通人也看见咒灵的帐,这才让他微微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青鸟看。我拍拍咒灵让它俯下身,等了一分钟,那块木头却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