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讶异:“做诱饵风险极高,就连哥哥我也是确认了他的实力才制定了这样的计划,如果家主也去的话,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产屋敷曜哉微微一笑:“如果真的能把鬼舞辻无惨引出来,牺牲我一个人又有何妨?有我在,鬼舞辻对于这次计划的戒备和试探会大大减低,因为他不相信有人会愿意为此付出生命。”

“这样一来,名雪小姐就更有把握了吧?”

我直视他的眼睛,尽管上半张脸快要被诅咒侵袭,但仍旧透露出来不可撼动的坚定。

“那好吧,”我垂下眼睛:“不过这样一来至少得有四位柱跟着,否则我是不会同意的。”

他落下一枚白子,轻声道谢。

“打吃。”

尚在蝶屋的几位柱对他们敬爱的主公的谋划一无所知,一个个都被蝴蝶小姐训成了焉头巴脑的狗尾草。

“你!不死川!”蝴蝶忍气得忘记了习惯性的敬称,冒着黑气将不死川实弥按在了床上:“你还没恢复!不许乱跑!”

风柱不死川实弥一脸桀骜,表示自己身体好得很,这点小伤根本不足挂齿,现在马上就可以出院。

蝴蝶忍,不,蝴蝶忍无可忍!

风柱先生被蝶柱一手刀劈晕在了房间里,旁边的几个小姑娘一脸崇拜地看着能将风柱大人劈晕的忍大人,一个个眼里冒出了奇异的光——原来在面对不听话的病人的时候还可以这样制伏,她们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