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珠世倒是问了我一个问题:“请原谅我的冒犯,名雪小姐,吃过人吗?”
我回答:“当然,不过现在不会了。”
未来莫名其妙复生的鬼舞辻已经成为了我的养料,那么这一次,总算可以好好报复了。
珠世沉默,苦笑:“这样啊,不过我还是无法迈过心里那道坎。”
也就是说,不久后她就会死。
我偏过头,不去看她,语气淡淡:“那就顺从自己的内心。”
门外,愈史郎握紧了拳头,脚尖处滴落了几滴泪水。
该说不说,鬼舞辻无惨能苟活千年,还是有他一套在的。第无数次看到有慌乱的人类状似无意地路过大门口,我决定给他一点刺激。
我让夏油杰和善地接待了一个在门口乞讨的小女孩,并体贴地送她到大路边,暴露在正午的阳光下。
当天,太阳将将下山的时候,这里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白发的少年乖巧地敲门,仰头看向给他开门的宇髓天元,露出了落寞的笑容:“我在找一个人,请问他在你们这里吗?”
回答他的是锐亮的刀光,和宇髓天元的暴诃:“要找的人没有,日轮刀倒是有好几把!”
坚硬的蛛丝和刀身碰撞在一起,上弦壹到下弦陆,再到别的不入流的小鬼,齐刷刷地从各个方向闯进了院子里。
一阵波动后,原本的一片空地上凭空出现了一座房子,而房顶,就站着他们此次的目标,也是最棘手的敌人。
我背着月光,抬起食指放在了勾起的微笑上:“嘘,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