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我双眼一阖,数只咒灵扑上去撕咬,溅出的猩红血液落了一滴在我的脸上,将一副漠然的面孔染上了邪气。
听着不停的惨叫,我愉悦地眯了眯眼睛,伸了个懒腰,心情达到了顶峰。
随着逐渐弱下去的声音一齐褪色的,还有长达十几年的折磨与屈辱。那些曾经让我痛苦不堪的回忆被如今报复的快感所覆盖,被一次又一次洞穿的胸腹里填上了释然,被无数次敲断的四肢又重新连上,此刻连我的血管里流的都是“畅快”。
“你真该死啊。”我一脚碾上一滩肉泥,甚至分不清踩的是什么位置:“要不是还有点用,轮得到你叫嚣,早在出现的第一秒就该被我弄死。”
“是不是很奇怪我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我俯下身子,恶劣地笑:“我可是你未来的主人,下次遇见记得趴在地上汪汪叫两句,没准我就大发慈悲地允许你苟活两日,记住了吗?”
“哈哈哈哈哈,要怪就怪你自己是被老天抛弃的脏东西,挑谁不好,偏偏惹到我身上。”
“我可是很记仇的。”
另一边,仅存的上弦一身形一顿,在被刀光击中的瞬间,带着一张错愕的脸,化为飞灰飘散在了空气中。
夏油杰了然收手:“是御迭。”
在剩下八个人还在错愕的时候,夏油杰已经扬起了笑容,迎接不远处的走来的我。
我抛起一个咒灵球丢给他,努努嘴:“哝,最后一个。”
夏油杰嫌弃地接住,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向手里的咒灵球:“这东西,也是给我的?”
我现在心情很好,没有理会他的废话,很好心的解释这东西八成就是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
“等你吸收了这个,我们就差不多能回去了。”然后我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哦,忘了跟你说,我们在那边还处于被关在狱门疆里的状态来着。”
所以才会来到这边这么长时间,身体一些基本指标压根就没变化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