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这时觉得这个猴子小姑娘真不错,同时阴气森森地搭上了五条悟的肩膀:“悟,我们练练。”

他放开我,摸了把我的头,也抬起眼睛看着夏油杰:“好啊,正有此意。”

两个处于战力天花板的男人自觉找了个地方互殴。

我没有再管他们,而是转身面对围在四周的同学,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不好意思的笑:“大家,好久不见!”

真是,太久了。

那天的事杂七杂八,先是一堆人围着我嘘寒问暖,在知道我确实没什么事之后就开始好奇地询问狱门疆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我想了想,从一千年前鬼舞辻无惨变成恶鬼开始说起,三言两语将众人逐渐领向了宿舍的方向。

惠(被迫)贡献出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呜呜泱泱地挤进来一大堆人,这让他无比庆幸昨天的大扫除。

后来我又说起和天元的谈话,这时悠仁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我的安排:“那现在你已经回来了,我还要再去吗?”

我点头:“那是自然,其实现在对于天元来说,悠仁你是他还能好好在薨星宫里活着的唯一理由。”

“涉谷的事情虽然已经结束,但我手里有他和羂索串通的证据,只要他还想安安稳稳地在日本待下去,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考虑挑衅我。”

晨光从窗户外照进来,屋内一片敞亮,我的眼睛被挡在窗帘后,雾蒙蒙地弯成一道月牙:“我可不是什么圣人,如果他不出尔反尔,那我也能既往不咎。”

那时羂索的咒力和术式明明已经被压制,却还是能使用咒力,这绝对与天元逃不了干系。这种临门一脚的算计,我不计较,但也不会忘记。

当初在薨星宫,一只术式是储存录像的三级咒灵早已被悄悄放在了角落,借着打斗的遮掩,诚实地将这场对话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