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慢吞吞地把药瓶翻出来,拧开盖子,在她要倒出药片的时候,她问查普曼:“为什么一定要吃这个药?”

查普曼冷声回答:“你病了。”

“我觉得我没病。”

“大多数都这么认为。”查普曼不以为然,他余光看见苏菲将黄色药片丢进嘴里吞咽后,他双手插着白大褂的兜,准备离开,苏菲赶紧叫住他,“医生,如果我不舒服,可以去找你吗?”

“可以,我白天都在。”

“晚上呢?”

“我不觉得晚上出来乱走是件值得提倡的事,你该好好睡觉。”

他的声音越发地沉,在阴暗潮湿的环境里,他的面容覆盖上了一丝丝阴影。

苏菲抱膝坐在床上,垂着眼睛不再看查普曼。等到人走得看不见身影,苏菲才松开一直握紧的拳头。

她的手心,全是汗。

查普曼身上,带着一种诡异的违和感,具体苏菲暂时看不出来,从他的对话中,会觉得这是一个很严谨的学术家派的风范。

再加点冷酷。

床带着非常令人不舒服的湿气,苏菲很想下床,但满地的各种水洼,更让她不舒服。

“我觉得我可以要求换一床干燥舒爽的床。”

苏菲边自言自语边穿好自己的鞋,准备去找花五。

两人一起去找查普曼比较不慌。

苏菲转了几条路,每个房间构造都差不多,很不出意外的,苏菲迷路了。

幸好苏菲再拐了一个弯,就碰见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