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根据我们动作唱的？”夏小萍不禁问出口。

“恐怕不是。”于明对着教堂漆黑的玻璃窗望着。

小鱼蹲下身去取另外一个娃娃。

“你做什么？”闻闻不解。

小鱼:“听歌。”

【一个童话书少了一页……】

一本残缺不全的书从娃娃衣服里掉出来，捡起来看,里面没有任何图文，但明显有一页被撕开。

咔咔……

歌声仿佛被什么卡住发不出去声音,陶子手上的娃娃卡着脖子几下后像断了一样垂落。

陶子终于没忍住把娃娃丢到地上。

娃娃那双空洞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上方,像极死亡时涣散的眼珠。

雪一点一点飘落。

“不如我们先进教堂？”

有人提着灯,低声建议道。

教堂的门并没有锁，轻易就推开，一股陈旧腐烂，散发着泥土的气味飘散开。

没有人对进到里面来感到开心了。

耶稣神像坐落在最前方，在神面前忏悔的却不是信徒。

而是一座又一座十字墓碑。

墓碑面朝外，背对神像，每一个墓碑下都有一个泥土覆盖的一土包，示意着里面确实埋了什么。

“小眼镜……”

陶子轻声读出最近的墓碑上刻印的名字，与其说名字，更像是一个外号，这个外号非常直白，很快让所有人想到刚刚的娃娃。

一个眼镜缺了一半的娃娃。

“有八个墓碑，是不是说有八个娃娃？”

林招妹数完墓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