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飞溅过来,大仓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有几滴没挡住,溅上了太宰的脸颊,让他本就阴郁的气质更平添了几分危险。
大仓气得转身就给了森鸥外一脚:“切n气管呢切切切?故意恶心我是吧?”
森鸥外早有预料地闪避了,没完全闪开,胫骨被踢得生疼,但为了此刻自己的逼格,他咬牙忍住了,充满克制地回道:“过度溺爱,无视青少年的真正诉求,自以为是的结果只能养成精神上的侏儒。我要把太宰君带进afia,他将成为我首领之位的见证人。他今后要切的是人命,而不是蛋糕。”
“见证人?”大仓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可没听说有这事。”
“目前来说见证人不是最安全的吗?如果见证人死了,最受人怀疑的就是我这个刚上任的首领。我并不期待组织动荡,所以我和太宰君完全是利益共同体。”森鸥外顿了顿,又轻声喃喃道:“难道这样了你还不放心吗?”
大仓的神色冰冷:“森医生你别把其他人当傻子。你也说了目前了。等你坐稳了首领的位置,见证人不就是最应该消失的角色了吗?”而且太宰还是名有自毁倾向的少年,说不定都不用他动手,就悄无声息地死在哪里了。
选择这么一个见证人不是最划算的事吗?
森鸥外耸了耸肩:“果然还是瞒不过你。”即使被揭穿了险恶用心,他也没有一丝心虚的意思。如果看穿这点的是太宰,他或许还会心生忌惮,但是大仓,一开始他就没指望瞒过她,说实话甚至已经有点习惯被她打脸了。
果然人年轻时养成的习惯最可怕。
森鸥外苦笑了一下,叹息道:“可是等我坐稳首领的位置,你不就可以把他接回去了吗?还是说你那边没有信心在一两年内掌控局势呢?”
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幽深起来:“我们来打个赌吧,看谁先解决对手稳定住局面。如果你输了,就不要再对我的教育方针指手画脚,也不要像老母鸡一样路边随便捡个崽子都要护起来。说实话,你天真自大的样子,让人有点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