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afia就相当于养在横滨这个海滨城市的看门犬。为了饲养恶犬,在宝石、洋酒生意方面让渡一些利益出去,到时候谁想从海上进来横滨搞事,就是在恶犬的盘中夺食,就要做好被恶犬撕咬的准备。

由此看来,gss这样不讨喜的外国组织,就像是无根之木,覆灭只是迟早的事。

除非——

有某个中二期的俄罗斯熊孩子再来掺合一把。

大仓看着周围一群眼带红光围着自己的士兵,心里有种大石落下的感觉。总算是来了。

被gss的几十把枪口对着,白濑他们已经面色煞白,双腿发软。他哆哆嗦嗦地喊道:“你们什么意思?不,不想合作了吗?”

对方没有人会好心回答他。与其说那是一群人,不如说是一群被罪歌碎片控制的行尸罢了。

说是为了对付中也,其实是为了对付大仓的一个局。

但其实这一切并不出大仓的预料。在这十个月里,她曾反复地推演,费佳会从那个方向发动攻击。她自认是一个不算太聪明的人,起码比起费佳或者太宰这样的天才操心师来说。她不够敏锐。

但她也有自己的优点,那就是她比较细致且有耐心。

她曾经把这个孩子抱在臂弯,跨越了俄罗斯漫长的冬天,从彼得堡到莫斯科,从基辅到巴黎。数千公里的路途,她教他每一朵花的名字,每一只鸟的习性,每一座城市的历史,每一条河流的起源。

从某种程度讲,她塑造了部分的他。所以她了解他。或许他的思想总是奇诡,但他的习惯却有迹可循。

就像他穿衣服会把扣子从下往上扣,吃东西会把喜欢吃的留在最后,这些细微的习惯,是自己很难察觉也很难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