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打断了全身骨头心怀怨恨的小瞎狗吗?还是那条洋洋得意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小野狗呢?
几天后,他得到了答案。
港口afia叛徒,次空间异能力拥有者,兰堂准干部的尸体被人调包了。
这件事情当然做得相当隐蔽,事实上以太宰治那家伙的手法,如果不是自己,相信很难被看出来。起码港口afia的人都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费奥多尔又一种碰到了新对手的兴奋感。
他会去救大仓吗?怎样救呢?他自己是无效化异能力,搭配一个空间系异能力者,究竟谁才是“佯攻”呢?
费奥多尔和太宰治,就这一点反复设局,你来我往隔空斗了好几次。
这其中又因为费奥多尔要防备大仓的突袭,太宰治也要防备森鸥外的背刺,两人的过招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的。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费奥多尔意识到不能再僵持下去了。越拖延形式反而越对他不利,因为他是客场作战,又是防守的一方,所谓久守必失,太宰治只需要不停出招,跟他无休止地拖延下去,即使救不到人,他也没什么损失,因为大仓只是暂时被关押起来,并不会有什么人身危险。
干脆暂且放弃这一角的死棋算了。
经过这一个月的争斗,费奥多尔大概已经试探清楚了太宰治的能力深浅,预估出了如果他要把大仓烨子救出来,需要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