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躺进去后,蒋正柏把睡袋拉链拉上,背对着他没说话。蒋正柏闭着眼睛,但是压根没睡着。
睡袋里拥挤,手臂贴着手臂,腿擦着腿,怎么都避免不了肢体上的亲密接触。像两块火石,抵触碰撞,天然地迸发热烈的火花,随时准备焚烧理智吞噬一切,将一切化为灰烬。
孟兰驰心里想着那档子事儿,不止想,他还在回味。在一些寂寞又绝望的夜晚,他想着蒋正柏前前后后地自助过。蒋正柏是唯一能给他极致性体验的人。他想起一个个酣畅后虚脱的瞬间,想起那些肢体的急速碰撞,又想起那些贯穿始终的缠绵的湿吻。
他现在就想要。
几次按捺不住的辗转翻身后,蒋正柏猛地被钳制住了小腿,他不用亲眼看见都知道,黑暗的睡袋里那两条细白如玉的小腿是如何夹着他,一下一下用力地磨蹭。
“孟兰驰!”蒋正柏没转身,但手探下去猛地抓住孟兰驰温热的腿窝,兰驰不再乱动,但他也没松开手。
“蒋正柏,我们分开四十七天了。”孟兰驰额头抵着他坚实的后背,享受着久违的温暖,心有余悸地说:“我是数着日子过的,你呢?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
“”蒋正柏没声音。
“蒋正柏,你你那么快就不喜欢我了吗?”
“是,我移情别恋了行吧?”蒋正柏气他的恶人先告状,松开桎梏他腿的手掌,正要收回,又被另一只手混乱地抓住,急不可耐地十指相扣。
孟兰驰气急败坏:“你不守男德!”
“你跟一个男人讲道德?”蒋正柏刺他,“男人有个屁的道德!赶紧给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