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真的有事找我。”电话那头传来琴酒冷冰冰的声音, 背景音还带着几分嘈杂声,安室透敏锐地听出对面有爆破的声音。
听说琴酒被派去国外做交易了,现在大概是一个黑吃黑的现场吧。
“你见到bloody ary了吗?”贝尔摩德没有像是往常一样和琴酒说废话,直入正题,“或者说你知道那位先生最近有给bloody ary下什么秘密任务吗?”
琴酒点烟的动作一顿,看着满是硝烟味的残垣废墟,又是轰隆一声爆破声,半个身体落在了他的面前,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盯着琴酒的方向。
琴酒:……
琴酒忍不住嫌恶地走开了两步,找了一个暂且干净的角落,对着电话那头的贝尔摩德冷声道:“没有。”
他的回答很干脆,这几天他都在国外做任务,没有功夫了解bloody ary的事情,更何况那位先生下达的秘密任务也不会经过他这边。
“啧。”贝尔摩德轻啧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通知了一句:“bourbon说bloody ary不见了。”
说完,贝尔摩德就挂断了电话,没有继续和琴酒多说什么。
她相信琴酒能很快地领悟她的意思。
安室透一直看着贝尔摩德,见她的脸色还是很不好,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发严重了。
越是这种时候,安室透越是要伪装自己,他挂上和煦的笑容,“怎么了?难不成bloody ary真有叛变的可能性?不然你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贝尔摩德对于安室透的暗戳戳打探消息的行为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提醒他:“这个已经涉及到了组织的秘密了,我劝你还是不要继续深入打探下去了,要是被boss知道了……下场你是知道的。”
“至于bloody ary的事情,我知道了,大概是被boss召回了,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我会让g重新给你安排一个搭档的,别在查这里面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