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这番话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了……你不会笑话我吧?”
“怎么会!他若真如你所说那般,想来见过的人都会念念不忘,应该很好打听姓甚名谁。”
“我早教身边人去打听过了,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平蕙自顾长吁短叹,平兰试探道,“便是你无意庆郡王,就不想进宫去看看?若是大姐姐一个跟去了,回来指不定怎么狂呢!”
平蕙最讨厌平芷那副自命清高的样子,因就气愤道,“她有什么好狂的!想抢自己的妹婿,好不要脸!也不照照自己,站在四妹妹跟前儿,灰头土脸的,太子瞎了才能看上她!”
闻得”妹婿”二字,平兰眼神暗了暗,声音却更柔和:“那蕙儿不想跟去瞧个热闹?”
“也不是不想去。你也知道,我爹惯常是和庆郡王来往的,他和我娘的意思,怕是庆郡王也知道。我若是去了,他会错了意,真上门来提亲,那可如何是好?”
“既是如此,妹妹更该走一趟。”
“为何?”
“若是真在宫里遇见了他,你便疏离对他,他多聪明的人,到时自然知你意思。若他不知也不怕,你便寻个机会作出种种他不喜的样子来,他自然打消念头。如此走一趟,便可以彻底将此事给了断了!”
平蕙听平兰说的有理,心思也动了,便挤眉弄眼道,“明儿我就这样去,让他知道我是个丑女无盐;二姐姐打扮漂亮些,他就只看姐姐、不看我啦!”
平兰伸手推了她一把,佯怒道,“好呀你个小蹄子,为了你的‘郎艳独绝’,竟将亲姐姐都舍出去了!”
平蕙又笑又羞直往平兰怀里钻,两个笑闹半夜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