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三肆见状,赶紧又送了垃圾桶过去。
祈宴又剧烈呕吐了起来,一口口血吐的,楚三肆看着都心慌。
满岄却依旧啃着苹果,懒洋洋道:
“针蛊入脑,把亲儿子变成一个傀儡,手腕挺毒,就是格局小了。”
楚三肆脸色铁青:“祈广业会蛊?!他还给祈宴下蛊?!”
“虽然叫针蛊,实际上是一种巫术,还是有区别。”
满岄也没细致科普,苹果啃完了,她左顾右盼,还没等她找到湿纸巾,楚烬已经把她手拉了过去,用湿纸巾给她擦手。
只是他眉头紧锁,显然心情并不好。
病房内其余两人也都说不出话来,半晌,楚三肆才找回声音:
“祈广业他是疯了吗?他让祈宴和阿烬反目成仇,他能有什么好处?!”
“他想操纵祈宴去杀了阿烬?!这事就不可能!”
“所以我说他格局不够啊。”满岄似笑非笑道:“他似乎觉得,父母与姑姑死以及沉船上三千多人的命足以将一个19岁的少年压垮。”
“这个少年死里逃生,从天之骄子变成了一个不祥的残疾。”
满岄看了眼楚烬的左腿,顿了顿,楚三肆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满岄忽然反握住那双正在给自己擦手的手掌,楚烬抬眸看向她,感觉了她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一路传递而来。
满岄一字一语道:“楚家老爷子年事已高,受不了打击,重症入院,仅剩的小儿子不成气候,很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