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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他下巴朝一直没做声的奥斯卡一抬:“把士兵引开。”

希弗士:“……”

他的主人总是会在适宜的时候犯病。

奥斯卡侧过头:“对不起?我看起来像傻子吗?为什么要出去替你们送死?”

公爵冷笑一声:“那你一路跟着我们干什么?”

因为伯爵夫人只把出去的密道告诉了你,而且她的声音太小,无论如何竖起耳朵都听不见——这种大实话现在肯定是不能说的。

奥斯卡干笑一声:“我们可以想想其他办法。”

德维特没有说话,在奥斯卡以为对方在权衡利弊的时候,公爵突然大步上前,狠狠地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希弗士眼皮一跳,但却没有动作。

其实在德维特欺身上前之时,奥斯卡就已经反应过来,他甚至伸手做了格挡的动作,但他没有料到这个清瘦的少年却有一股与他矜贵的外表完全不符的蛮力,只是一个抓取的动作,居然仿佛出闸的老虎,以完全不容抵抗的气势摁住了眼前的羚羊。

白兰公爵惯常永傲慢和排场来掩饰他骨子里的蛮横,此刻他似乎终于不打算恪守那套“绅士最激烈的反抗就是沉默”的贵族守则,他几乎把奥斯卡反折了起来,摁在一张珐琅鎏银圆桌上,边缘镶嵌的珠母贝狠狠地撞上了奥斯卡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