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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街溜子始终是街溜子,尽管吴言把最后的尊重给了他,事情无法控制的时候还是想用暴力解决问题。他一抬手招呼身后几个人上来,吴言便又嘲讽道:“行啊,动手啊,像欺负我女儿一样欺负我,你不怕事是吧?”

她上前一步,揪着街溜子的衣领一字一句道:“你不怕事,我为了我女儿我不怕死,要么今天你在这儿弄死我,否则我就有办法让你后半辈子像狗一样活着。”

“这位阿姨,这种狠话我也会说——”

“狠话?我一天赚的钱你一个月也赚不来我会浪费时间跟你放狠话?不信是吧?”吴言再次把手机举到他面前,接着说:“如果你还有妈,你打电话问一下你妈,要是有一天你没了,你妈会不会找我拼命。

“你妈可能不会,但我会。”

感觉身旁的林嘉木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沈钦又把人往后带了带。这次他站在暗处,任何人都无法看到他的颤抖。

“别怕。”他还顺嘴安慰道。

沈钦一向不支持以暴制暴,但这一刻他真正领略到了以压迫反抗压迫的时候那种爆发而出的力量。吴言不惜让生意伙伴见到这样的一幕也要为女儿讨个“说法”,如果自己是对面那街溜子,这会儿已经乖乖认输了。

压迫感太强了,这是一种压倒性的制裁。

街溜子脸色一变,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但脖子还是犟着伸长。吴言趁机又道:“别拿强出头当浪漫,小伙子,还是先得好好喘气,才能搞这些浪漫主义。”

“你怎么不问问你女儿怎么叫人欺负我妹妹的?”

图穷匕见,这么离谱的问题也问得出来。沈钦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