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眨眼,就又重新流动出来。
沈钦还没讲后面怎么编排的,和林嘉木两个人就在短短几次眼神交流中完成了一次新的改编。默契、熟悉得真的像相识多年的老友。
甚至把元润唱哭了。哭着说:“天哪!我宣布你们就是艺术节的最佳节目!!谁来了都不好使除非原唱亲自来!!!”元润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尽管就这么两句,但沈钦知道他“尽力”了。
沈钦把吉他放在一边,拿笔在铺子上也做了改动和记录,边写边笑说:“太夸张了元润,节目这么多,哪有你说的这么……”
“要不直接一人一句吧,”林嘉木按了个和弦打断他,“你的声音更适合第一句,第二小节我们再合。”
“嗯……也行,试一下。”
两人要继续调整,元润看一眼时间先说:“我刚刚收到排练提前的短信,我先走了啊,下次,下次我再听你们的新编排!”
他风风火火地又走了,音乐教室又只剩下林嘉木和沈钦。
他们后来又试了好几种编排,直到最后一缕落日余晖消失在地板上,沈钦才摸着手上的红绳说了句早就想说的话:“谢谢你。”
林嘉木不知道他谢自己什么,合上琴盖的时候语气淡淡地问他:“谢什么?”
“忘了,就是想起来好像有什么要谢谢的,具体的也记不清了。”如此离谱的解释,沈钦自己也没想到它其实是真的。
但看上去更像是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