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睡到中间,陈年有好几次想到隔壁把人给打一顿,想了想,忍住了。
不跟傻逼一般见识。
这觉到后半夜才睡着,没睡多久,就又起了。
洗漱完,穿好衣服,陈年下楼吃早餐。
刚推门,仰面一杯水洒下来,将书包和校服淋了个透。
紧跟着,玻璃碎片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他要反应慢点,估计这会儿已经被开瓢。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陈年看向隔壁。
恰好,隔壁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周烈慢悠悠的从里面出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脸上就一句话,怎么样,刺不刺激?
大概是一夜没睡,就为了等这场好戏。
其实有点忍不了了。
但时间已经不够打一架,要迟到了。
陈年扫了周烈一眼,回房间,拿出吹风就开始吹校服。
书包防水,不用管。
好在,只是一杯水。
不过下来的时候还是晚了,没时间吃早餐了。
陈年直接坐车去学校。
周烈看着他急匆匆的模样,简直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他伸了个懒腰,隔着窗户看了一眼驶出去的车,折回楼上,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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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多久,梁芝敲响了他房间的门。
周烈睡觉很轻,小时候遗留下来的病症。
那会儿晚上不敢睡沉了,怕半夜醉酒回家的周成林忽然发疯对刘淑萍跟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