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还能跟他呛声,看来是死不了。
“你以为我愿意待着?”周烈冷笑一声,长腿一迈,头都没回的走了。
等周烈走了,那女医生走过来查看陈年情况,摸着烧退差不多了,这才说起闲话:“你跟那个同学什么关系?说话怎么都那么呛?”
“今天他送你来的校医室,还守了整整两小时。”
要没他他也没这场烧。
陈年不欲多解释,只盯着天花板阖了下眼睫:“没什么。”
见他这样,女医生也没再说什么。
时间一到,给陈年拔了针。
陈年付了钱道了谢离开。
回去的时候已经九点多。
梁芝招呼他洗手吃饭,又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出什么事了?”
陈年不想梁芝担心,更不想耽误明天的考试,半点没提发烧这事:“没,跟几个同学讨论了会儿今天的考题。”
梁芝不再多问,嘱咐他吃完饭早点休息。
陈年一个人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下,上楼。
烧刚退,也没急着学习,直接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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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起床,最担心的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又烧了起来。
也不知道烧多少度了,呼出的气把自己都烫的够呛,四肢酸痛,眼眶一片肿胀之感。
感冒药,退烧药,一股脑吃下,按了按太阳穴,这才出门。
恰好撞上隔壁周烈。
昨晚校医室里那道逐客令陈年下的干脆,周烈从昨晚一直窝火到现在,见他出来,泄火似的,就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