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在后面追出来“周烈——”
站门外一看,早没影了。
后面几节课周烈都没上。
陈年频频望向最后一排的空位,破天荒的生出几分烦躁。
今早课间操结束他帮历史老师跑腿送了个东西,回来时隔一段距离恰好看见王岩那帮杂碎在欺负一个保洁。
这帮人出了名的欺软怕硬,陈年忍了片刻,正要上前,一道身影先他一步从边上的树后出来,话没说几句,直接动了手。
放往常陈年肯定要拦,但这回没,那帮杂碎,该。
本来以为这事虽然是周烈先动了手,但也算占了理。
谁知道从上午到下午传的,都是周烈又不知道抽哪门子疯,无故打人。
中午老张还过来找了他一趟,让他给周烈打电话,周烈关机了。
不知道一个人上哪儿去了。
致远说大不大,说下不小,也容纳了几千的学生,哪那么容易就能找得着,更何况周烈有心要避开人。
头顶下课铃忽然响了,陈年指间转动的笔一顿,回了神。
边上人陆陆续续出去,有人拿了练习册凑过来:“哎,陈年,帮忙看看,这题怎么解。”
陈年没应,几秒,站起身来:“抱歉,你问问别人,我有点事。”
出了教室,先去了小卖部,买了火腿,这才晃悠到后门的小破院。
刚跨过那道生了锈的铁门,一拐,就瞧见一道身影。
是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