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外。
梁芝昨天来了一趟学校,李鹏最后的处理结果是开除。
李鹏没看到他们,耷拉着脑袋慢慢走远。
陈年在他走后进了宿舍。
周烈目送他进去,转过身,往操场的方向走。
走出几步,猴子他们这才敢围上来,却也不敢吱声,就偷偷打量周烈。
周烈踢着路上的石子:“有屁放。”
“就,烈哥,你跟陈年怎么回事啊?”
“没怎么。”
“就感觉,你俩最近走的好像近了点。”
周烈没吭声。
猴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狗胆:“烈哥,说句真的,你俩之间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学校传的神乎其神,周烈从来没跟他们说过自己的私事。
几人都好奇疯了。
周烈听完,没接应。
半晌,只斜了猴子一眼:“一会儿你跟我打两局球,单独。”
“操,烈哥,我错了。”
一场球,把猴子虐的最后趴地上都起不来,周烈那点来的莫名其妙的火气才散了。
踩着午休点回宿舍。
下午刚打预备铃,老张走进来,让周烈跟陈年坐同桌。
周烈拎了本一会儿要用的书坐过去。
连着两节课,陈年又是没喝一杯水。
下课铃响,周烈把手里的笔一撂,盯着陈年有点干燥的嘴唇:“想喝水就喝,想去厕所就说,搭把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