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过晚三周烈就找不着陈年人影了,看练吉他,更是痴人说梦。
最近各班都在紧锣密鼓的练习,每回经过钢琴室舞蹈室都能听到里面练习的声音,迎新年的气氛热烈的不得了。
不乏有人说起陈年之前的表演,吹得天花乱坠。
周烈给勾的心痒痒。
到了周六晚,也不出去玩了,门一敲,也不等人应,跟进自己房间似的,大喇喇的走进去。
扫一圈,在书柜边的吉他上站住,手指随意轻刮了两下:“怎么没练啊。”
“你有事?”
“没事,就想听你弹弹这玩意儿。”
“没事就走。”
“……”什么臭德性。
周烈挑了下眉:“老子愿意听你弹是给你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不用给我面子。”陈年手下笔尖不停:“别烦我,滚。”
“操,你弹不弹?”周烈心态有点炸,手扣上吉他:“不弹信不信老子给你摔了?”
“摔了更好,省得表演。”
“……”
周烈无赖惯了,没成想这回没有无赖到点儿上,憋的浑身难受,半晌,手一收,又是一肚子坏水。
他踱步走到陈年桌边:“不弹你就别想学习了。”
陈年落下最后一笔,干脆利落收拾了东西:“不学了,洗澡。”
说完,还真往洗手间走去。
周烈给连着摆了两道,噎的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上去就抓他胳膊,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