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足足五分钟,又让陈柏梁芝说几句。
陈柏发言,一贯的沉稳,字句精炼,三言两语,说尽了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期盼,劝勉。
下面掌声雷动。
老张终于放人下台。
周烈脚步虚浮的往下走,觉得这短短的二十分钟,可能要用这一辈子来治愈。
他长这么大,就没这么尴尬过。
头一次脸发了热,知道了面红耳赤是个什么意思。
到将近十一点,家长会终于开完,课本作业都早已发下去,最后各自收拾了东西,就算放假了。
梁芝早已提现订好一家私厨,四人离开学校,直接驱车去吃饭。
包厢里,梁芝和陈柏面上都难掩笑意,又是夹菜,又是鼓励,生怕周烈有什么压力。
周烈尬的到现在都不是很想说话,瞎应两句,埋头吃饭。
两人又把话头转向陈年,说完成绩,又说起下学期的奥赛。
一顿饭吃的倒也开心,吃完后分道扬镳,梁芝陈柏去公司,周烈找猴子他们玩,陈年回家短暂放松。
疯玩儿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周烈才回来。
刚进房间,准备脱衣服洗澡,床上的手机响了。
微信视频。
周烈手一顿,把衣服放下来,瞥一眼,世界上最帅的人。
无语的扯了下唇角,他坐下去接通:“喂。”
“想我了没烈烈!”
“会正常说话?”周烈给这语气称呼加那张挤眉弄眼的脸弄的想吐:“不会的话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