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烈站在客厅,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陈年。
站了半晌,心头闷着,拨了猴子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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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几人在柳宁街的雾碰头。
这是自打过完年后几人头一回碰面,不过这碰面的时间点和地点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猴子纳闷的要死,站酒吧门口看一眼灯牌,看一眼周烈:“不是,烈哥,咱真要大中午的进酒吧?”
周烈没应,抬脚走进去,脸沉着,唇抿着。
猴子跟其他几人对视一眼,得出一个结论,周烈不对劲儿。
至于怎么个不对劲儿法,得等进去了打探打探才清楚。
几人跟在身后进去。
里面照常一片昏暗,让人分不清白天黑夜。
不过到底是中午,没多少人,台上就一个驻唱歌手在唱一首曲调缓慢的老情歌。
找了卡座坐下,周烈喊服务员拿来酒水单。
于是猴子他们就眼睁睁瞧着周烈点了半桌的酒水。
他们几个都以为出来要先吃饭,所以都是空着肚子过来的,这会儿多少有点饿,点了点儿小食和水果。
小食上来,胖子先推一样到周烈手边:“烈哥,空腹喝酒伤胃,你吃点。”
周烈充耳不闻,端起酒杯:“陪我喝一杯。”
这杯酒,一陪就从中午陪到了晚上。
原本还准备打探消息的几人,先后趴桌上醉了个不省人事。
就王宇一人因为晚上有事,没喝多少,还醒着。
他瞧着继续往嘴里灌酒的周烈:“烈哥,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