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陈年不准备跟梁芝说。
无济于事,平添担忧。
只是,他不提,梁芝却提了。
某个瞬间,往陈年碗里夹了一块儿鸡翅,梁芝迟疑开口:“小年,你跟烈烈……”
陈年怔了下,须臾,停了筷子:“应该,就这样了。”
这话一语成谶,其实也不算一语成谶,不过是本就如此。
总而言之,接下来的这两天,虽然是休息,但陈年和周烈再没打过照片,唯一知晓彼此的存在,只有来自隔壁的开门关门声。
短暂又煎熬的两天,周日下午,陈年拿了东西,重返学校。
周烈回来时,隔壁早已没了动静。
说不上开心或者庆幸,只觉得难受。
看到了难受,看不到还难受。
真他妈像个人格分裂。
周烈嗤笑一声,不想待下去,去了学校。
这回,连着两天,都没去附中。
夜里,状元网咖,猴子一边操作一边好奇:“烈哥,这几天怎么不见你去附中了?”
胖子嘴上没把门的接话:“不会是,跟嫂子分手了吧……”
周烈忍了两天,自以为风平浪静,乍然再听到附中两字,才发现只是自欺欺人。
几乎刹那,心底掀起巨浪波涛。
没了玩的兴趣。
边上几人后知后觉,只觉周围寒气逐渐蔓延,明明已经开春,却好像一瞬重回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