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一天台阶,比西天取经都累,雨声还没听几声,赵帅就迷糊了。
眼见都要见周公了,边上冷不丁传来一声:“我打算回北市了。”
那点儿迷糊劲儿顿时去了大半,赵帅一骨碌坐起来:“啥?你不是刚回来五天吗?”
“快开学了。”
“快个屁,九月一号才开学,还有二十天呢。”
“作业还没写。”
“不是,您老人家知道作业这两字咋写吗?”
“算了,明天再说。”
把人吊起来了,周烈又自个儿睡了。
赵帅一口气憋的不上不下,差点气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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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经是大中午,浑身疼的像被人裹麻袋里揍了一整夜。
赵帅跟中风似的的龇牙咧嘴好半天从被窝里扭起来,艰难往边上一看,空的。
他哆哆嗦嗦套上衣服下了床出院子,周烈正蹲那儿用冷水洗脸。
天刚晴出来,怎么也不算热,看着看着赵帅没忍住抖了一激灵:“烈子,你真是男人。”
真男人周烈一脸“你傻逼吧”的表情扫了一眼赵帅:“打电话喊赵菁,中午出去吃火锅,我请你俩。”
“靠,你真要走啊。”
“饭桌上说。”
赵帅闷闷的打了电话,刚被家里薅回去补了一天作业的赵菁一会儿就骑着自行车跑过来了。
站院子里开心的不得了:“小烈哥哥你喊我吃火锅啊。”
赵帅看了她一眼,嘀咕一句:“一会儿有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