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去，就看见坐在那儿的陈年，正垂着头在刷题。

特想问一句你为什么不下去看我打球，又觉得这话酸了吧唧，跟个小姑娘在责怪自己男朋友不看自己新买的小裙子似的。

但心口又确实有点憋屈。

走至陈年座位斜前方，没忍住，周烈抬手，把空了的水瓶隔空扔进了后边的垃圾桶。

“砰——”的一声，闹出一点不小的动静。

陈年抬头：“打完了？”

周烈手插兜里，垮着一张脸：“完了。”

陈年打量他神色：“输了？”

“赢了。”

赢了怎么这德行。

陈年沉思两秒，试探性出口：“不是没去，去晚了，挤不进去，就回来了。”

周烈回到座位，往墙上一靠：“哦。”

陈年折回身，盯着他侧脸：“决赛我早点过去看。”

周烈缓缓抬起眼皮，脸上那不高兴劲儿总算散去几分：“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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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班的第二场比赛在下午，三点开始，照样是林阳抽签。

抽到的是五班。

比上午的三班强一点，但也没强到那儿去，至少对周烈来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