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敢置信了几秒,又稍缓几分:“你是在宿舍里学习?没参与他们这事吧。”
语气说的笃定。
下一秒,被当事人打了脸,那人闲闲站那,语气淡淡,供认不讳:“参与了。”
-
隔天清早,各班教室外站了一溜,昨天晚上作妖的一个不差。
摸黑谈恋爱的,打扑克打麻将的,烤串喝酒的,打水仗的,远远看过去,一水的中二少年。
一班外就站了周烈跟陈年俩,昨晚一班有一半在学习,还有一半小打小闹的玩儿了会儿,听打外面那一嗓子,就猴精的收了手。
啤酒肚让人隔开站,周烈站前门,陈年站后门。
等啤酒肚巡过去,到上午第三节课,周烈挪到了陈年边上。
陈年一手拿着一套题,一手拿着一支笔,正靠在墙上垂头做题。
周烈垂头瞄一眼:“这是你进致远第一回罚站吧?”
陈年头也不抬:“怎么?”
“感觉怎么样?”
“除了有点晒。”陈年在一道选测题上随手勾了一个选项:“还行。”
里面在上英语,读单词的声音顺着前后门飘出来,周烈往里瞥一眼,又盯住陈年:“昨天我要把那帮傻逼撵走你现在就在里面了。”
陈年垂着眼,手都没停一下:“干你屁事,话是我自己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