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走过来在他耳后落下一吻:“累了?睡吧,我下去给你做饭。”
陈年不想理人,闭上眼,没一会儿睡过去。
再醒来,周烈已经端着饭上来,垂眸看着他:“有劲儿吗?要不我喂你?”
“我只是累了,不是残废了。”陈年瞥他一眼,起了床。
周烈跟他坐桌前一块儿吃饭,吃了两口看过来:“既然没事,要不然今晚……”
还没说完,陈年飞快打断:“明天要上班。”
二十岁的年纪,刚尝到一点儿滋味,免不了克制不住,但不能耽误正事。
吃过饭,周烈洗了澡,老老实实抱着陈年睡觉。
翌日,早六点,生物钟失效,陈年被闹钟喊醒。
睁眼,边上是空的。
估计是下去做饭了。
陈年洗漱,洗完拿了创可贴贴在泛红的脖颈,遮了未散的牙印。
记得上回用创可贴还是在十七岁时,也是拜周烈所赐,不过当时遮的是唇边的牙印。
不过这人,怎么老喜欢咬人。
眼底几不可见漾出几点笑,陈年穿好衣服下楼。
到楼下,客厅里饭香味儿已经弥漫开来。
周烈做了他喜欢的虾仁馄饨。
吃过饭,陈年拎了包上班,周烈帮他整理了领带送到门口。
陈年转过身,手腕被人扯住。
回眸。
周烈撩着眼皮盯着他:“觉不觉得忘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