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又给周烈讲了一套题,余下的时间,就周烈自己做题。
房间安静,只余笔尖落在纸页的沙沙声。
等陈年又做完一套题,回眸,才发现周烈趴边上睡着了。
一只手搭在后颈,睡得安静。
他盯着那张脸看了足足一分钟,竟没把人喊醒。
无他,此刻的周烈褪去乖张的外表,显得有点,孤独。
没急着走,索性就陪着周烈,又做了一套题。
周烈睁眼,外边都天黑了。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七点。
摸了摸鼻子,周烈问:“怎么不叫醒我?”
陈年手顿了一下,扯谎:“刚准备叫,你就醒了。”
周烈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下去吃饭吧,吃完饭送你回家。”
陈年想起那张满满当当一桌菜却只有一个人的餐桌,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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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周,周五放学,猴子过来喊周烈还有胖子他们一起去家里玩儿。
瘫沙发里开了两小时黑,尽碰见些小学生,磨得人半点脾气都没。
一帮人窝沙发里一口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半晌,猴子不怀好意的一挑眉:“行了,别颓了,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众人一看他脸色,就明白了。
把屋里门落了锁,一帮人挤沙发上看小电影。
从头到尾屏幕上都是男男女女,到尾声,却冒出来俩男的。
正看得来劲儿,突然蹦出来一段这种画面,一帮人都差点萎了。
掐了视频,抱枕接连砸猴子身上:“操,怎么还有这玩意儿,猴子你他妈不会是gay吧。”
猴子怀里抱着几个抱枕翻了个表演:“靠,我不是,我怎么知道会有这种的。”
“算了,别说了,出去撸串吧,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