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有些沉默,随即低声说道:“我不会累,只会怕”
“什么?”伊莉加尔没听清。
“没什么。”他摇摇头。
伊莉加尔便没有追问,她转而想起另外一件事。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他们都订婚了,那离结婚的日子应该不远了吧?伊莉加尔从来没有结过婚,她想试试这是什么一种感觉。
美人沉吟了一会。
“等到春天来临的那一日,你当我的新娘好吗?”
“好。”
微光透过窗帘洒在木地板上,支离破碎的光圈映照着满地凌乱的玫瑰花瓣,躺在床上的少女睫毛微颤,她缓满的睁开了眼睛。
嘶,头好痛!
伊莉加尔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她捂着脑袋,宿醉之后的晕眩感涌上头来。
这一觉她睡的格外累,睡梦中总是感觉有个声音不断喊她,偏偏又像隔了一层纱,听得格外模糊。
伊莉加尔难受的揉揉太阳穴,暗道,下次可不能再喝酒了,实在太难受了。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有些想不起来,记忆从去雪地里打滚就开始断片了,只能依稀记得达达利亚和她说了很多话,最后被抱着她回去睡觉。
她摸着床柱站起来,向窗外望过去,玻璃窗外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松木上的积雪在阳光的折射下闪闪发光。
“终于起来了。”门外传来脚步声,伊莉加尔转头看过去,是达达利亚。
因为休假的缘故,青年没有穿制度,而是套着一身灰色的睡衣,外面围着熟悉的小熊围裙,脚上穿着和伊莉加尔同款的兔兔毛绒拖鞋,看起来和高大硬朗的身材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