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徐原青喝完药就有些困意,他看向长远在旁坐着,不知哪里找来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翻阅,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大为不解。
才拒绝和他一起扳倒太子,怎么转眼就干出陪床这种深情厚谊的事。
徐原青本想赶他走,话到嘴边变成了,“你看什么?”说出来自己都一怔,随即见向长远抬眸看来,声音柔和,“左越放在这的书,书封不见了,不过好像是是本医术。”
“你渴吗?”
徐原青摇了摇头没了话,屋子暖意萦绕,不过一会他彻底沉沦在其中,意识模糊,进了梦乡。
左越小心翼翼的挪步进来,将茶具收走,看向长远在灯下静静地看书,小声的说,“向公子,你也去睡一会吧,旁边厢房收拾出来了。”
闻言,向长远合上书,起身将书放到椅子上,走近床边看了看熟睡的徐原青,肤若凝脂,面若桃花,他顺手给他放下了帘子挡烛光,转身离开。
左越挠了挠头,把茶具收了后来守着世子,拿起椅子上的书,看书是反的后合上翻转,找到之前看到的地方继续看。
徐原青又浑浑噩噩的睡了五日才大好,因为要静养,所以只有左越在身边跑腿,院子里也没人清扫,积了厚厚一层落叶,凉风一吹散落四处。
屋子里烧着炭火不能开太多窗户,所以里面浓重的药味经久不散,他将窗户推开,秋天萧瑟的气息袭来,他才觉得自己嗅觉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