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在算命摊前,向长远知道自己能给他冲喜后就日日写信来,也不管此事他愿不愿,就自说自话,通篇都是一个说辞,他虽无断袖之癖,但若是救人一命,他愿意与世子结为兄弟。

谁脑抽想多他这种双商为负的兄弟!

左越捧着又一封书信,望着桌上还有尚未拆开的几封书信,小心翼翼的说,“世子,又送来了。”

徐原青咬牙切齿:“有完没完!”

左越轻轻将信搁在桌上,他侍奉世子许久,世子虽然在外名声不好,但对身边人其实很好,只是说话狠辣了一点,之前算命的就说世子活不过及冠,眼看就只有几月的时间了,他心里担惊受怕,病急乱投医,也对冲喜一事怀抱希望。

斟酌再三,小声的说道,“向公子也是因为进不来侯府才写的书信,这一日三封可见是真心的。”

左越小小年纪心思都写在脸上,徐原青知道他是不想自己死,随手扔了一封信给他看,“你知道他写的什么嘛就真心。”

书里原主的死因的确有病痛所致,但那也是因为原主气性太大活活把自己气没了,而且不是弱冠之龄没的,估摸着都还有一年的时间,也不知道哪来的他活不过弱冠的传言。

他现在手握剧本,苟一苟避开外界因素,自己活自己的就是了,还信什么邪门的冲喜作甚,更何况对象还是能把他气吐血的向长远。

左越好奇的打开信看,字如其人,飘逸潇洒,内容就实在有些令人失望,除了说是愿结为兄弟之外,还絮絮叨叨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废话,诸如他曾在某处遇到过一个瘸子神医,能治沉疴顽疾,他已命人去请神医。

还有,他在江州游历之时,听说有一株虚无草能治百病,他也叫人去找了。

左越:“……”他看完几封,不由得对这位将门的小公子另眼相待。

徐原青一语中的:“懵懂之中带着清澈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