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原青:“泡茶去。”
左越兴奋的蹦跳去泡茶,白狗也跟着他蹦蹦跳跳离开。
向长宁看着小孩欣喜若狂的模样,心里自然也高兴,不等徐原青请就自己进屋子,微微皱了皱鼻子,瞥了一眼架子上的药罐子,微微一怔,复而神色如常的笑问,“认识我那么不堪?”
他与向长宁相识确实是意外,不是出于他的算计,他后来病情反反复复,她也去了北疆,她每年来述职也都只是匆匆一面,有时还只是托人给他带些稀奇古怪的药,他知朝局诡谲,向家处境为难,自然不会无故同旁人说他们相识。
当初向长远突然来找他,他脑子里还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向长宁叫他来送东西。
徐原青看她似笑非笑的神情,如是回道:“彼此彼此。”
左越很快就捧来了热茶和早点,替他们关上门,倒完茶后忍着八卦之心退到一旁,抱着白狗眨巴眼睛看他们。
徐原青和向长宁对坐在书桌前,示意她喝茶,“你忙完了?”
提到公事,向长宁皱了皱眉,摇了摇头,“你也知道庆功宴上陛下的意思,现下我倒是闲了,只怕日后留下祸端。”
既说到此处,徐原青便直接问,“陛下这步棋你怎么看?”
“陛下膝下四子,二皇子早夭,三皇子痴傻,四皇子尚在襁褓,如今只有太子沈齐文心智俱全,能勉强堪当大任。”
向长宁说着眉头紧皱,眼中厌恶之色难掩,“他是在保自己的江山。”
徐原青:“太子克扣军饷一事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