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越:“……”
车内恢复安静,气氛莫名尴尬起来,左越看两人各看一遍就是不看对方,好像孩子一样怄气,他身处于这样的环境浑身不得劲,小心翼翼的出声,“三公子,你难道不好奇我家世子和向将军怎么认识的吗?”
徐原青一记眼神杀过去,“左越!”
虽然徐原青有些不悦,但好在是成功破冰,向长远抬眸望徐原青,浅浅一笑,“知晓一二。”
左越说书的本事无处施展,略微失望的“哦”了一声,继续缩在角落当摆件。
徐原青微微惊讶,“你知道?”他与向长宁相识,所知之人甚少,向长宁又不是爱多话的人,就连向长泊也向儒也不知道,向长远居然知道,他有些惊讶。
向长远游历江湖走到哪在哪过节,有次心血来潮去了北疆找家里人一起过,亲眼见了北疆的苦寒之地,将士就连过年也都只是多了一碗米汤,心中酸苦。
深更半夜,向长宁醉醺醺的来找他,偷偷给他塞了壶酒,说是让他不要告诉旁人,这是徐世子差人送她的,她谁给都没说,准备要自己藏着喝,他难得来一趟就分他喝一点。
姊弟两人,借着这京城送来的精酿酒,望着繁星璀璨,大漠黄沙,晃眼消失的枯树,断断续续说了许多话。
向长远清醒后唯一记得的是,若不是徐世子,她的阿姐恐怕就嫁人了,做着自己最不喜欢的宅贵妇。
从此,他心中便种下了一颗种子。
这颗种子在初见徐原青时便开始生根发芽,随着与他相处,嫩芽抽根展叶,填满了他心角的某一处空缺。
所以,他说徐原青是好人,发自肺腑,出自真心,并非随口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