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原青看他面色微红,看来还是有些受灯笼的影响了,灯笼虽然调情,但春悦楼也不敢胡来,只是少量加料,若是无情自然无效,若是有情便是锦上添花。
他随手拿了徐豆豆示手里的彩灯,挥手示意他和左越先下去玩,拎着彩灯走近向长远,灯笼靠近他的脸。
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微红,恐怕脑子里已经在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意志力却还在强撑着,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如此确实有些辛苦。
徐原青瞧着他傻故意逗他,“向长远,想什么呢?”
“世子。”向长远最快答话,回过神忙辩解,“不是。”
他脑子越发不清醒了,看着眼前的世子脑海胡乱作想,他一着急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冷静一下,徐原青没想到他实诚到这个地步,脆生生的一巴掌都把他吓了一跳,便不逗他了,“你回去路上吹吹风,静一静,顺便打听一下春悦楼的灯笼为什么不同。”
向长远连连点头,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走,深怕自己鬼迷心窍做了坏事。
徐原青将手里的灯笼往树逢里一插,抬眼望着花里胡哨的彩灯,平时寡淡的院子增添了不少颜色,看着都热闹了不少。
灯笼不错,可惜他身上药太多,对他无用。
他缓步走回屋,往门框上的对联一拍,喃喃自语,“谁说我不喜欢对联的。”
上元节,徐原青一早就迷迷糊糊的醒来,他叫左越,徐豆豆忙进屋,说左越一早去买东西去了叫他守着。
徐原青还未睡够,脑袋垂着,闷声问,“向长远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