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满心只有治病,等尘埃落定了,该收拾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定会好的。”向长远点头,没再提。
他们歇着喝了盏茶,左越回来说常老已起身,徐原青就起身叫上向长远走,常老住的院子叫“水泠”离他不远,回廊拐弯就到了。
院子雅致,以前是李一鸣的住所,他离家出走后就空了,回来后也不住徐府,去陪她母亲了。
常老打着哈欠从屋子里出来,站在门前伸懒腰,眨眼就看到有人来了。
徐原青上前打招呼,“常老。”
“这院子阳光没你院子好,我们去你院子说。”常老甩了甩袖子,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徐原青只好带着向长远又回去了。
常老坐在黄梨树下,拍了拍石桌,又仰头看了看光秃秃的树。
徐原青上前才坐下,就见他撸袖子,勾勾手示意他放胳膊诊脉。
徐原青听话,常老食指和无名指按在他的脉搏上闭上眼睛,向长远立刻示意奉茶来得左越不要说话。
光秃秃的树枝拦不住阳光,院子里大片的金黄,盯久了会觉得眼酸,但光并不炽热,许是因为冷风阵阵消减了他的热气。
寒风瑟瑟,地上零星碎叶滚动,院子里落针可闻。
良久,常老才收回手,看徐原青的眼神带着几分敬佩,“你练过武?”语气并不疑问似是笃定,他捏着徐原青的手看了一眼更加笃定了,“还是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