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鸣打着哈欠进屋,正好听见他的吩咐,顺手将左越拦住,“你去江府做什么,有什么要紧的事我替你走一趟不就好了。”
徐原青抬眼看他,满脸嫌弃,“你去有何用?睡觉吗?”
李一鸣:“……”
左越见状一溜烟就脱离了桎梏,忙不迭的去备马车。
“徐世子你未免太没良心了,我在府上守了一晚上,一早就替常老去抓药,才回来就忙着来看你死活,你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李一鸣气势汹汹的朝他去,数落着他的不是。
“少来。”徐原青操起桌上的书低着他的手指,不仅没有一丝愧疚感,甚至还觉他不够惨,“你若是睡不着,一会去东宫走一趟。”
闻言,李一鸣神色骤变,眼中的神采瞬间暗淡下来,整个人像被抽了神识一般,蔫了。
“李一鸣,我很好。”徐原青拿书在他眼前晃了晃,声音放轻许多,“你是要一直为难自己吗?”
“我……”
李一鸣支吾不语,徐原青将书扔在桌上,神色淡淡,“我没有耐心一直劝慰你,我现在要做的是绝了沈齐文生路,所以你最好清醒一点。”
将李一鸣送走,左越来给他更衣,看他兴致不高,就知道是李一鸣惹他不开心了,他沉思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世子,你以前不喜欢向公子。”
“嗯?”徐原青垂眸看他,以前是各种原因导致他不待见向炮灰,但今时不同往日,左越在他身边最是看得清,没来由的说起这个,这小孩怕是要铺垫什么。
左越仰头看他,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现在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