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人。”
徐原青面露不解。
肖予安无奈的拍了拍脑袋,泄气的坐下,“阿远不想让我涉险,在北疆的都是他的人,我以生意为他们做掩护,所以消息才传给我,但他们只听阿远的话。”
徐原青惊讶,向长远竟然还有这种本事,念头一闪而过,他继续紧张担忧,向长宁要是有三长两短,有心之人大做文章,向家便会陷入绝境。
如今,向长远能调动京城一千精兵和允州驻兵,他一举一动皆在朝野瞩目之下,稍有不慎就会有谋反祸乱之嫌。
肖予安崩溃的揉头,哼叫,“他们是疯了吗!想用向长宁逼向家就范!”
徐原青思绪万千,沉默不语。
“皇帝知道此事?”肖予安突然咋呼,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道,“所以才拖着不给沈齐文定罪,想用向家保储君?’”
他心里猜疑不定,百爪挠心。
徐原青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十分合理,前日就该颁诏定沈齐文的罪,但崇明帝连续两日称病不上朝耽搁着,看来打的是别的算盘。
他仔细思索着那日与崇明帝的谈话,他已经松了口,不似莘正元那般冥顽不灵仍要保沈齐文的样子。
满朝文武,只有远在北疆的人想保沈齐文。
向长宁秘密出动,崇明帝亲自遮掩,朝中知之甚少,到底是谁把消息传出去过去的,让他们知道向长宁的动静反将她困住。
徐原青脑袋发疼,他不敢停歇的思考着,有一条线索一路畅行连接到如今的局面。
“向长宁去北疆,或许从一开始就是算计。”
肖予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