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离开京城,你可自在了?”林喻嬉笑着说。
秦毓听出林喻话里的揶揄,点头,老实回答:“嗯,还是北方生活自在。”
林喻估摸着,秦毓认错人之后的态度这么温顺,此人对秦毓肯定很重要,得好好利用。林喻继续用话去试探刺激秦毓,秦毓非但不生气,反而乖巧地回了。
紫茗有些不乐意,骑马跟在秦毓另一侧,皱眉望着林喻。此人若能让她主子开心就罢了,可林喻竟然来挑事,实在可恨。
试探得差不多了,林喻就厌倦了,骑马离开。跟在队伍往后一点的位置,悠闲地四下张望。
秦毓见林喻走开,内心浮现一丝失落,是她太无趣了吗?林喻怎么走了?
见主子皱眉,紫茗以为是秦毓被林喻惹得烦了,忍不住说:“主子,林喻那厮太可恶了,等到了乌城,得好好教训她!”
秦毓抬手制止:“紫茗你误会了,我是在想,莫不是我这人太无趣,所以她腻了?为何才不到一炷香时间她便离开了?”
紫茗无语,扯动嘴角:“主子!林喻那厮太轻浮了,言谈举止无礼轻慢,她根本就是来戏耍主子你的。你还管什么无趣不无趣啊,明明就是她没礼貌!”
秦毓有一些不开心,但她没有呵斥紫茗。因为紫茗于她,虽是主仆但实则情同姐妹,在她找到楚家潜伏的部下后,紫茗就一直跟随她,两人相差三岁,紫茗更像她的亲姐姐。故秦毓虽然不喜紫茗如此说林喻,但也没有开口呵斥,只是苦口婆心地说:“她只是性子如此,并非有意而为之。”
紫茗心中还是有气,但她知道秦毓的性子,执拗得很,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只盼林喻那厮莫要辜负自家主子,否则的话,别怪她心狠手辣。